第(2/3)页 恰恰相反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一抹笑容逐渐浮现。起初只是浅浅的弧度,随后笑意加深,带着几分戏谑,几分玩味,甚至几分……怜悯? 那笑容,浓郁得几乎要从他脸上溢出来,却又恰到好处地收敛着,不至于显得过于张扬。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,既像是大人看着顽童胡闹的纵容,又像是强者对弱者的轻蔑。 这笑容,气人至极,却又让人摸不着头脑,捉摸不透。 在苏雅琴错愕的目光中,这笑容逐渐扩散开来,最终定格成一个完美的弧度,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:你的一切表演,都不过是一场拙劣的闹剧。 “呵呵,”陈阳轻轻笑出了声,那笑声轻松写意,与苏雅琴的气急败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“苏小姐,您这话说的,可就有点……酸了。” 他故意拖长了酸字的音调,充满了调侃的意味。 “我花一百二十万买这宅子,是为了什么,这是我的自由,是我的私事。”陈阳摊了摊手,一副老子有钱,老子乐意的无赖表情,偏偏语气又很认真,“就像我刚才说的,有钱难买我乐意!” “我陈阳就是钱多,就是土财主,就是愿意花一百二十万买个高兴,买个可能性,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越来越有底气,“碍着您苏小姐什么事了?难不成,您还想替我管管账本?” 他这话,简直是把财大气粗写在了脸上,用最直接的方式,回击了苏雅琴关于他目的不纯的指责——我就是有钱,我乐意,你管不着! 陈阳继续说道:“说到底,苏小姐您不就是因为'听雨阁'没能拿下这宅子,心里不平衡吗?”他的笑容越发玩味,“败者的怨言,听起来总是格外刺耳呢。”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笑声,显然陈阳这番话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。苏雅琴的脸色更加难看了。 紧接着,陈阳话锋一转,眼神中透出一股强大的自信和锐气,直视着苏雅琴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至于您说的,韩家自己人打不开,前辈高人也找不到……那又如何?” 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他们打不开,不代表我陈阳也打不开!” “难道因为前人失败过,后人就要永远放弃尝试吗?”陈阳反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种哲学家般的深沉,“如果人人都这样想,那爱迪生就不会发明电灯,莱特兄弟就不会制造飞机了。” “这世上的事,如果都按照前人的经验和失败来定论,那还有什么进步可言?古董这一行,最忌讳的不就是墨守成规、人云亦云吗?” 陈阳环视四周,声音渐渐高亢起来:“每一件传世珍宝的发现,哪一件不是突破了前人的认知?每一次重大的考古发现,哪一次不是颠覆了既有的理论?” “苏小姐身为'听雨阁'的高人,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了?”他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望,“看来'听雨阁'的眼界,也不过如此。” 陈阳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扩大了些,带着一种近乎嚣张的笃定:“再说了......”他伸出一根手指,在空中轻轻摆动:“实在不行……” 说到这里,陈阳故意停顿了一下,笑着抬头看看这韩宅,目光扫过这古老宅院的梁柱砖瓦,语气轻描淡写,却石破天惊:“我还可以把这宅子给拆了呀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