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家老头为了他,居然要把我逐出师门!” 白瑾云握着扇子愤愤道,一双眼发红盯紧了安予棠。 安予棠自然不会喝酒,戴着面具呢。 摘下来不就露馅了吗? 其他长老导师见院长和鹤药师都上前敬酒,心里除了好奇,也有意攀好。 安予棠看着面前这么多的酒杯,不禁狠狠瞪了眼俩老头子。 净给她添乱! 傲行知领悟,连忙轻咳转移注意力:“小秦老师不沾酒,诸位意思意思就可以了,咱们自己喝!” 院长都发话了,其他人自然不会再继续缠着,只不过还是会私底下交谈,试图从别人口中了解情况。 可惜除了院长和鹤药师,这里没人知道秦老师的来头。 李修宴朝她看去,只能看到严严实实扣在她脸上的面具。 “不知。” 来武修院前搭他顺风车的不就是他么? “刚刚是他在车顶。” “什么?” 白瑾云瞪眼,顿感自己之前的做法有多蠢了。 还请他进马车内一坐,如今他恨不得把秦天柱的脖子拧成大麻花! “秦老师。” 安予棠刚清静一会儿功夫,耳根子还没缓过来,又有人端着酒杯过来。 “小王李稷,定王。” “秦老师如此得院长和鹤药师器重,想必自有过人之处。” “小王虽不才,但交友甚广,不知能否有幸与秦老师共饮?” 定王李稷。 安予棠迅速在脑海中搜索原文中的相关信息。 可原文中并没有几个字描述,不过能在天武帝那样小肚鸡肠之辈手底下混到武修院担任名誉长老,本事也不是一般王爷能做到的。 “定王美意,秦某心领了。” “戴着这玩意儿,不便。” 她抬手敲了敲脸上的面具。 这李稷是先帝第七子,因为武修的缘故,倒不见衰老之态,反而保持着中年男子的气概。 李稷也不恼,淡淡一笑:“那小王干了。” 说着,他仰头饮尽杯中酒,还特地倒过杯子,一滴不剩。 “不知秦老师是哪里人?可有妻儿?” 李稷喝完酒也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,而是原地查户口。 “秦老师莫要介怀,小王无意冒犯。” “不过这般询问着实唐突。” 面具下安予棠嘴角不禁微搐,知道冒犯你还唐突个鬼? “小王近日得了一株仙草,极为罕见,尤其是夜色下,更为美丽。” “小王特地设宴,邀请三五好友入府共赏。” “不知秦老师可否赏光?” 李稷缓缓而道,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唐突。 说话语气姿态还极为自信。 安予棠对这些没兴趣,她的书局还没影儿呢! 她还得选块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