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予棠瞅见他吃瘪,心情好了那么几分。 这臭小子之前不还挺嚣张吗? 唆使狗男人坐享齐人之美,还说她坏话。 活该! 李修宴倒是很淡定,对白瑾云受委屈的事情熟视无睹。 “院长,鹤药师,宴便先行告退了。” 他抱拳作揖,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尊敬态度。 若换做往年,傲行知和鹤风眠都会很买账。 但今年不同。 他祸害了小棠棠! “嗯。”俩老头儿都冷淡哼了一声,摆手示意他快走快走。 那脸色就跟送讨厌鬼似的。 李修宴胸口一窒,也觉得俩老头儿今日行为太过反常了。 “师父,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!” “走了走了!” 白瑾云回神,心里有了主意,撂下话跟旋风似的跑出去了。 只要他跑得够快,师父就拒绝不了! 李修宴只得跟上,路过安予棠身边时,他脚步顿了顿,微微颔首以示友好。 安予棠束手而立,姿态冷傲,根本不搭理他。 李修宴眉头微蹙,随后离开院长室。 “可恶!这根破柱子什么来路?师父都快不认我了!” 出来后,白瑾云气得胸口疼,手里扇子摇得哗哗响。 “阿宴,我们赶紧回去,你快点让人查查,秦天柱什么来历?” “我就不信他背景还硬得过你!” 李修宴:“……” 他能有什么背景? 不过他也好奇那秦天柱究竟是什么来历。 傲行知院长的脾性,即使是皇室中人他都未必会买账。 这样低姿态的院长,他还是头一次见。 “走!回去我要买毒草,弄点毒药!” 白瑾云气得扇子都快晃断了。 “十九弟。” 定王李稷带着随从出现,那一身织金锦袍,既夺目又尊贵。 “七皇兄。” 李修宴敛去眸底思索,站定行了拱手礼。 定王皮笑肉不笑,看起来和善极了。 他稍稍抬手:“十九弟无须多礼。” 李修宴也没应声,收手后站定,等着他下一句话。 李稷:“十九弟可知那秦老师是何来历?” “不知。”李修宴摇头,面无波澜,眸深似海,根本看不穿他的想法。 李稷盯着他看了半晌,看不出个所以然后哈哈一笑:“秦老师可真是个奇人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