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真是好卑鄙的手段! 明明分院别住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同意了俸禄充公,如今又仗着此事拿了回去。 “景阳自是罪该万死,只是我也有一事要说。” 他调转矛头盯着安予棠。 “秦老师有救护学生之责,但按照大历律法,你故意伤了我儿灵脉,此事又该如何说?” “我儿是武修,但凡没有签下生死状,那么蓄意重伤武修,乃至废除武修灵脉,这都是重罪!” 他收拾不了安景湛,还收拾不了一个武修院老师吗?! 安予棠动手的时候早就料到此事了。 废除武修灵脉,在大历是足够处以极刑的。 “国公爷说得不错。” “那你还伤了我儿?!”安秉承怒斥。 如果景阳没有废,他还是武修的话,那至多是流放边陲,绝对不会判以死刑。 在边陲虽然寒苦,但若建功立业,完全而已免于罪罚。 “国公爷想来也不常混迹朝堂,所以对大历律法一知半解。” 安予棠冷嗤。 “其一,安景阳在武修院行迹恶劣,被武修院开除,他早就没有武修资格,那根灵脉不过是他作恶的胆子。” “其二,一切保护武修条例,以武修院学子优先。” “安景阳伤我学院弟子在先,又仗着灵脉作恶,祸害百姓。” “无论哪一条,他都不配拥有武修的资格,早该废除。” “而我,身为武修院老师,职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,保护武修院任何一位学子的人身安危。” “若国公爷觉得我说得不对,苏大监在此,不妨劳驾苏大监回宫问询陛下意见?” 安秉承哪里敢? 当即噤声立在一旁不敢再说。 “事情既已分明,那咱家便回宫回禀圣上了,严大人。” 苏大监甩了下拂尘,看向严咏。 送走苏大监后,公堂里安静了许久。 严咏看向安景湛:“不知大公子可还有何诉求?” “有。” 安景湛浅声,掀眸淡淡扫了眼公堂里的人。 第(3/3)页